曦梓(年普催婚版

年普only,阿弥陀佛

[初代全员向]花灵融合准备中(上)

一些解释在这 


阅前警告

初中时期小学生文笔!

ooc到极点!

(不会有下的 不会)

虚假的页游任务扩写

以下包含恋爱脑普 没那么面瘫诺 ooc到可以换个名字就是别的cp的年吃(靠我以前怎么想的 以及写不来的乔弗

(但是写都写了就当个纪念也不改了

(以上能接受的⬇️



[香踪]时间线

  • 花灵全员向,多cp(避雷注意)

  • 除官推梵五 稻露、乔弗外还有拉郎普诺,微量(完全不是微量啊喂!)年吃、桃玫

  • 无剧情无铺垫莫名其妙且很散一心只想发糖

  • 时间跨度快一年(已经不止一年了),前后不接续致歉



"新花神?"

普雅手中的白棋顿了顿还是落在了e4。


"……"

诺埃尔依然是老样子,重要的话只讲要点,惜字如金不做解释,搞得别人云里雾里。


不过审判的执行者神隐永远都最清楚她的意思。

"所以你找我是找我的能力吧?"普雅轻笑一声,"下次有什么事直说就行了,哪次不帮你的。"

"……谢了。"

"不过每次主动叫我来都不是单纯地找我,还是有点小失落的啊。"普雅拿起神杖站起身,小小地嘟嚷了一句,优雅地站在祭坛上提起裙摆躹了一躬:

"稍等片刻,审判者。"


诺埃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直到面前执行者的长纱没了影子也没有说出口。眸子低垂,将白瞳半染成灰色。

"单纯地……吗?"


她摇摇头似乎想赶走什么多余的思绪,于是低头研究棋盘。染着黑色指甲的手指在同样的黑色棋子上空游走,却迟迟没有落下。

"……有进步。"




正当诺埃尔完成她的运筹帷幄权衡利弊之时,有什么东西开始七零八落出现了。先是突然出现的梵天,他冷静地环顾四周顺带和诺埃尔对视一眼,举起手杖把因为突然下落而慌得忘记自己会飞而只记得尖叫的五月定在空中。


稻荷则是不太满意地抱怨道:"普雅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的百果香全撒了。"


桃喜还保持着举弓箭的样子,身上挂着来找她讨巧克力的玫杜莎。玫杜莎还在懵逼地举着巧克力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先反应过来的桃喜已经开始心痛地哇哇大叫:"啊啊啊就差一点点我就可以射中凯尔特那块木头了普雅你怎么赔我!"



乔罗扭头看了看周围,打了个哈欠又重新埋回弗雷徳怀里。弗雷德黑着脸扫视一圈给所有人开禁言,随即把哥哥抱得更紧以防他掉下去。


小吃货愣愣地举着整一盘刚烤好的面包,和他一起出现的年倒是一如往常挂着笑脸。


露缇娜还在反应弧过渡中。



青发的花灵喘着气重新出现在诺埃尔的对面。短时间多次使用能力确实不太让人吃得消。

诺埃尔感激(完全看不出)地看了她一眼,把黑棋进到f6。

"辛苦了。"

"……噗,这没什么。所以,你是要准备进行花神之灵融合?"

"对。"


……果然是诺埃尔,普雅全部的疑问(并没有什么疑问)都卡在了喉咙里。她清了清嗓子又问道:

"你……?"

"你来解释。"


……不愧是诺埃尔。普雅忍住一个月32次想问她"多说句话会死嘛"的冲动,待花灵们静下来后拿神杖敲了敲祭桌。

"今天把大家聚在这里,是为了与新花神进行花神之灵融合仪式。所以在新花神来临之前请不要离开这里。

"另外,"她瞥了一眼正抬眼看着她的诺埃尔,"我明白你们的心情,但新花神毕竟是被审判者选出来的,能被选中就是有足够的能力,所以请大家都放尊重点。"

说完她就毫不犹豫地转了回去,留下十只猝不及防的花灵们风中凌乱。




梵天叹了口气把在空中挣扎的五月慢慢放了下来,趁对方没站稳抬手夺走了他的灯笼,于是整个长廊里回荡着"呜呜呜梵天你快把灯笼还给我啦"的哭喊声和梵天的笑声。


反应过来的露缇娜懵比地环顾四周:咦这是哪里。看到犹犹豫豫小心翼翼不敢上前搭讪的稻荷倒是很高兴地凑过去吓得对方脸红不已直冒蒸汽:"啊,稻荷你也在啊。"


弗雷德眼见禁言无效只得小心地抽开被哥哥紧紧抓住的手想捂上他的耳朵,不料又被对方抓了回去。只能红着脸任凭他抓着。


玫杜莎小小心地抓住气地想要冲出去的桃喜:"桃喜喜,普雅她说了不要出去……"

"啊啊啊这要我怎么忍啊就差一点!而且多丽丝会担心的。"

"桃……"看把孩子吓得,都快哭了。玫杜莎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在长长的袖子里翻找一番,掏出一块还没有拆封的巧克力:"呐,巧克力给桃喜喜,桃喜喜不要生气嘛好不好,乖乖呆着啦。"

"……"桃喜心想这不是我刚刚给你的嘛但看玫杜莎可可爱爱软软萌萌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发脾气,于是乖乖地坐下和玫杜莎一起啃巧克力。



年按住暗自神伤的小吃货从那一大盘面包里拿出一个,顶着小吃货杀人的眼神咬了一口。

"年!这是做给变……"

"哎哎,孩子,tg不值得。"

"……什么舔……?"

"反正送去恶德花园每次都被修修罗分了或是被倒掉,还不如分我一个?"

"你怎么知道的……"

"啊,没怎么,下次我都要控制不住笔的力量了。"

"……?"

"不,没什么。反正还有那么多,不如分给大家吧?"

"……好。"




于是梵天一边很高兴地晃着腿一边看五月含着眼泪抱着灯笼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一边的稻荷红着脸偷偷看露缇娜咬着面包赞许道:"小吃货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哎,"梵天凑近稻荷压低声音说,"你要不学学人家小吃货,不是有句话叫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吗?"

"那是男人。"稻荷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也咬一口面包,"确实很不错。"

"哇,你的心被抓住了。"

"去你的吧。"稻荷气得白眼都懒得翻了,"……你怎么不吃?"

梵天抬了抬下巴:"五月喜欢,给他了。"

稻荷默默地看了一眼放下警惕高兴地啃面包的五月,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咬了一口的面包。

"你可学着点吧。"梵天像知道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死憋着笑开口道。

稻荷表示要你寡赌气似的把整个面包塞进了嘴里然后不负重望地被噎住了,吓得露缇娜丢掉面包过来拍他后背。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因祸得福了吧。


另一边,乔罗往面包上咬了一口,果断地下结论:"没有弗雷德的小甜饼好吃,差评。"伸手把咬过的面包塞进弗雷德嘴里,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揽过枕头又缩进了对方怀里。弗雷德抱歉地看向小吃货,得到对方"没关系的我都懂"的回复后犹豫了半响,还是把被咬过的面包吃了下去。


玫杜莎决定先啃完她的巧克力。



"你很高兴。"

年看着小吃货送完最后两个面包后飞回角落撑着头看着花灵们笑着指出来。

"……是。"小吃货坦言道。

"跟更多的人打好关系又没什么坏处,你早该知道的。做出幸福的花神之灵,还不知道幸福应该从何而来吗?"

"……你说的对。"橙发的花灵沉默了一下,把剩下的面包包好,放回兜里。

"太执着于过去是没什么好处的……"

"你懂什么!"温顺的花灵突然有些暴怒,"你体会过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感觉吗?!什么都不知道还要来装着自己大彻大悟地教训别人!"

祈愿之灵没有再笑了,他皱了皱眉头伸手想要擦去对方的泪水却被毫不留情地挡开。小吃货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却依然抵挡不住泪水的决堤。

"……我真的……好想他。"

"……"

年伸出手抱住了对方。不知道为什么但就觉得该这么做吧。

小吃货吓得满脸通红:"喂,…你干什么啊……"

"……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能力的。"年少见地叹了一口气,把对方又抱紧了一点:"冷静一下吧,或是说,休息一下也行。"

"……好,谢谢你。"



"……要吃吗?"

普雅看着小吃货被自己与诺埃尔强大气场压制而放在五米开外的两只面包转头问诺埃尔。

无聊的问题不会得到回答。正当普雅意识到这一点时,诺埃尔头也不抬地挥了挥空着的左手,两个被油纸包着的精巧面包便落在了棋盘一边。

一种不知是欣喜还是惊讶的情绪蔓延开来,但只是一点。普雅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一个:自己办事费了这么多自然之灵,让她用一点还客气什么。

"唔,好吃耶。"普雅由衷地赞美道。不论是以前作为花神还是现在作为花神之灵,进食都是没有必要浪费资源浪费时间的行为,普雅记忆中吃过的东西屈指可数。

所以没有必要,普雅看着诺埃尔将黑后进至d3,依旧是笑着开口:"主动送吃?逼和吗?一段时间不见你退步了啊。"常年握神杖的手在虚空中比划了一下,面包真空消失。

"……是你很有进步。"诺埃尔半闭着眼,黑色的指甲摩挲着黑王,染了白色指甲的左手撑着头,不再是那么一本正经地正襟危坐,而是有些懒散地歪头看着对方。

普雅看得有些失了神,莫名想到了午后缩在阳台上眯着眼睛晒太阳的黑白相间的猫咪。

"和就和吧……"普雅又是小声嘟囔了一声,上兵吃子。

诺埃尔有些诧异地放下黑王。

"……明明本来有办法赢的,为什么要和棋?"审判者不明白地询问她的执行者。

"有些东西,并不像棋一样非输即赢,定要拼个你死我活……所以,也许并非一切都是非黑即……"意识到自己好像触碰了对方的底线,普雅顿了顿再次开口道:"有时候,和也是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唔,是我说得太奇怪了吗?"注意到对方没有一丝改变的表情,普雅十指相扣,又想了想:"因为你夸我有进步,我很高兴,这份高兴超过了胜利的喜悦,所以就……?

又注意到自己不经意间把自己最底层的心思坦述出来,普雅微红了脸,一不做二不休地开口道:"那审判者,给我什么奖励吗?"

"……"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好,你想要什么?"

普雅愣了愣,托腮思考了一下。虽然话语先思考一步但思考是逃不掉的。

她们都是神,又作为十二位神的最后两位,基本可以理解为淡泊名利无欲无求,所以一时半会被问想要什么肯定是得不到立刻的回复的。


诺埃尔应该是认准了这一点,也不急着向她要回答。她伸出左手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散落悬空的棋子,残留未亡的棋子像听到什么召唤一样地自动移到黑白棋盘上归位。

"再来一局?"

没有得到回复的诺埃尔有些疑惑地停下动作看向普雅。

"……诺埃尔,你吃过东西吗?"

"……没有。"

"吃。"普雅拿起另一个面包将其伸到诺埃尔嘴边。

"……这就是你想要的?"诺埃尔偏了偏头使自己不正对着那块面包。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诺埃尔坐在巨大的皮制手提箱上,而普雅坐在盛开着巨大紫花的祭桌上,则撑着桌边身体前倾。整整齐齐摆着黑白子的棋盘悬浮在两人之间。

"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诺埃尔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伸手想挡回她的手却一瞬间感觉到头痛欲裂,错过了普雅脸上转瞬即逝的失落。

"嘶。"她缩回手捂着头,似乎这样就可以使头疼减缓一些,但并没有成效。普雅露出了非常慌张的神情,也顾不上什么,丢下面包一手撑着棋盘想检查诺埃尔怎么了。

听说越是理智的人慌起来越是手足无措慌不择路,更何况是普雅这种没怎么慌过的人。

棋盘是诺埃尔固定在空中的,她又是个物尽其用主义者,使用的自然之灵自然仅够支撑棋盘的重量。不过显然,换作谁都想不到普雅竟会慌到这种地步,连这种显而易见的事都记不起来。

在看到诺埃尔少见至极的惊愕神情时普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尝试性地在下坠趋势之中回手去够桌沿,却是徒劳无功。

这个时候再记起来自己会飞已经来不及了,普雅在电光石火之间回忆了一下祭桌的高度一一摔不死,于是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

就在她想好怎么应对诺埃尔询问的眼神再怎么尽力优雅地站起来飞回上去(如果翅膀没受伤的话)的时候,她感受到身后有一股力量推着她向前,同时自己的右手被什么给握住,没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就已经落进了审判者的拥抱。


审判者的怀抱没有想象中的温度,她的手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有少女肌肤的柔软触感,普雅几乎要怀疑此刻抱着她的不是同她一样有生命的存在,而是愚人节见过的那只系着紫宝石绿丝带蝴蝶结的棕色卷发的木偶。

棋盘落在地上的声音不大,黑色和白色的棋子散落一地。


现在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的时候。普雅用手死撑着手提箱,尽力克制住突如其来的脱力感。指甲深深嵌进手心,几乎要掐出血来。然而这样的疼痛也没有什么成效。

该死。普雅在心里暗骂一声。她不想让诺埃尔发现自己的异常,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且清楚诺埃尔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


左手骤然被抓紧又在下一秒被松开。诺埃尔这次是明显地皱了眉头,感受到怀中执行者克制又虚弱的喘息不均匀地喷洒在颈部,黑白的发丝一起摇晃。

"……普……?"

"是倒序,持续时间大概是三至五秒,现在到露缇娜了。"

普雅深吸一口气,尽力用不带颤抖的声音回答道,"原因不明,但可以判断魔力源并不在附近。"

"……"

对方没有再询问什么。


执行者与审判者确实默契,只是一个开口、一个动作甚至眼神另一方就能通其意,省去许多交流时间。这大慨也是诺埃尔选择普雅的原因,也是和她彼此信赖的原因。

别的花灵总是很好奇两个话不多的花灵,一个性子清冷,一个一心审判,到底是怎么成为流光浮廊远古魔神殿不突兀的背景墙的。每次碰到她俩,不是在下棋就是在看书,甚至极少情况下还可以看到一个靠着一个或靠在一起闭目养神,总是看得人抖三抖主动地安静地圆润地离开。

"欸,怎么知道诺埃尔的心思?"连赢十一局的普雅执棋的手顿了顿,歪着头对着刚学会国际象棋就(不知好歹)过来切磋的小花仙露出招牌的微笑道:"嘛,不理解审判者的执行者怎么称得上称职呢?一一你又输了喔。"


执行者当然明白,她只是审判者的意愿所在,是她的心之所向,审判者所指之处就是她的方向。


一一又怎么会有审判者关心她的执行者呢?


将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狠狠嘲笑了一番,斩草却除不了根,有什么小小的声音小声地呼喊"如果……也许呢"转瞬又被理智淹没。



普雅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想将手从对方手里抽开一一本来会是很简单的,因为诺埃尔帮助性地握住她的手后就没再用什么力。

动作还没开始普雅就感觉到右手被扣住,同时温和的自然之灵开始流入她的体内。能量的反差让普雅有些头晕一一也许只是对方突然的举动让她摸不着头脑,但只是片刻的分神,她凭借意念支撑太久的身体一瞬间瘫倒在诺埃尔怀中,完完全全的。

被淹没的声音突然响起,振得耳膜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的感觉蔓延开来,整个浮廊静地只剩下心跳的声音。

她可以感受到诺埃尔胸前的金属挂件穿透皮肤的冰冷,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脏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跳动。


"?!"

普雅用力挣扎了一下(显然没什么力),反而被对方锁住了身体一一诺埃尔伸手将普雅圈进怀里,加深了这个不成形的拥抱。

"诺……?"

"别动,省点力气休息。"

还是强硬的不由分说的命令,让人无法一一更不想反抗。普雅将头支在对方肩上,审判者发饰边的柔软发丝蹭得她有些心神不宁。想着反正是你叫我别动的,普雅脸一红眼一闭又挪了挪,几乎可以粘到对方脸上。

诺埃尔转头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只看到了对方浅绿色的长发以及对方长发之上永不凋零的花环。正对着鼻尖的是一朵黄蔷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诺埃尔叹了口气将对方的手扣得更紧。普雅眀显地瑟索了一下,又是熟悉的温暖感觉。意识到诺埃尔完完全全曲解了她的动作的意义,普雅将可以算得上通红的脸更深地埋进对方浓密的黑色发丝中。

突然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普雅已经不再感到无力了。被审判者抱着意料之外的安心,却只是由此渐渐生出困倦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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